sp;迟青额外点了杯常温柠檬汁推到她面前,笑着调侃她:“别人犯的错,你道什么歉?难道你们关系好到需要你来替他出面给别人赔不是了吗?”
时云舒接过柠檬汁道了声谢,笑着摇头:“那倒也不是,但这件事终归是因为我引起的,让你无辜受累,我还是觉得很抱歉。”
迟青坐姿端正,双手叠握在桌子上,诚恳地望着她的眼睛:“如果你真的觉得很抱歉,那不如跟我讲一些关于你的事,不要让我对你一无所知,好吗?”
他声音温润轻柔,像雨后春笋般沁人心脾。时云舒被他的目光触动,心尖不自觉颤了颤,那是属于朋友之间意识到未曾坦诚相对的愧疚律动。
他们认识了五年多,时云舒主动对迟青说过的事的确不多,倒是迟青主动和她分享过不少关于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比如,时云舒知道他是独生子,父母都是高知家庭,从小生活一帆风顺,没受过什么挫折。
没有过喜欢的女孩子,也没追过人。
一双手会弹吉他和钢琴,也能拿精密的手术刀。
迟青一直以为自己是时云舒的知己,知道她的病情和身体情况,甚至了解她的喜好和生活习惯,但经江淮景提醒,他才恍然惊觉,他对时云舒的了解简直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