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转到隔壁的副会场自由活动,秦兆川已经开始带着她social,时云舒跟着他见了几个公司的总裁,但只要交际就避免不了喝酒。
对方干了半杯香槟,倒拿着杯子给他们看,秦兆川酒量不错,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两个人一起看向她。
秦兆川知道她有心脏病,还是劝道:“我在网上查过,心脏病患者偶尔喝一次酒没关系。”
在二人翘首以待的目光下,时云舒骑虎难下,只好浅浅抿了一口。
有一就有二,时云舒怕再被灌酒,在这之后就借口去上厕所离开了,假模假样地去了一趟卫生间,继而调转方向在几个副厅穿梭。
听秦兆川说,几乎所有商业人士都会来参加今晚的活动。
她在医院匆匆见过一面她的亲生父亲,依稀记得身形气质和大致的容貌,如果他今晚来参加的话,应该能找到。
只是场上的权贵众多,同时存在着一个坏处,那就是大家的穿着几近相同,不似女士的衣服精致多样,在场的男士大多都是西装革履,就连发型也差不多都是打着发胶的大背头。
再加上时云舒对男人的长相有些脸盲,除了体形和身高差距,她甚至觉得所有男人都长得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