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伤疤,薄唇渐渐抿成一条直线,漆黑的瞳孔中掺杂着心疼和刺痛。
良久,他俯身,在蝴蝶上方落下虔诚的一吻。
微凉的触感从胸口传来,时云舒呼吸一滞,不由攥紧了手心,眸心轻颤:“江淮景......”
男人只停留了几秒,缓缓从她胸前抬头,眼中并无半分情欲。
刚才亲吻过她胸口的薄唇轻轻开合:
“提前行使一下权利,不过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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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十点开始,时云舒由祁思源扶着,提前走到宴会厅门口。
这条路莫名熟悉,她看了一眼宴会厅的牌子,只见上面写着一个熟悉的名字——
悦容厅。
睫毛不禁轻颤了两下,她在心中重复默念着。
悦容厅......
恰好是她回国后,被江淮景骗着参加的那场只有新郎的假婚礼宴会厅。
脑海中蓦然回想起他当初不着调的话:
“新娘跑了,要不你来应应急?”
一切忽然明晰。
婚礼是假的,玩笑话却是真的。
原来他等待的新娘,一直是她。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仰头压下眸间的酸涩。
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哭呢。
林听然、江茗雪和谭茵做她的伴娘,祁家和江家各找了一个小花童,为她提着婚纱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