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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筠也不由得站起身来,来回踱步不停,另一边不停地瞥着这个今日连连给他惊喜的儿子。
若是此时时间静止,李守节当真想,把这个议事大厅内有一个算一个,拍着这些人的脸问“还敢不敢小看小爷我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李守节得意地看着堂内诸人瞠目结舌的表情。
大厅内无人开口再做纠结,大部分人都在思量李守节一番话的可信程度,也有人漫不经心地盯着李守节走神。
“若是别人还有反复,但是这个官家还当真能做出来这番惊天行为。”李筠如是想。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李守节坐在李筠对面的杌櫈上再次开口道:“若是如此,诸位叔伯以为,这河东的昭义军、建雄军等诸节度使、守臣还能在朝廷上有多少显眼之处。”
“若是如此,诸位的仕途不要说比不上东京城的禁军大将,可能连河北、关中等地将吏都比不上。当今官家雄才大略,仕途不进则退,诸位叔伯可甘心附人骥尾。”
“大争之世,不求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得此男儿身何为?”
李守节的话狠狠地砸在昭义军文武属官的脑袋上,如今东京的禁军强悍难当,平时征伐多做主力部队,诸镇节度使的州兵也就是做个添头,鲜有做主力突破的时候。
而且临战调动的节度使,多是战事地点周边的几个节镇。
若是北汉问题一直处于大周军事战略的末尾,那么今后河东几个节度使、守臣的朝堂地位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