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地方,除非他是个智商为负的傻大个,否则没必要非羞辱李守节一番不可。
毕竟李守节再不成器,他也是李筠的嫡长子,论未来前途,只要他循规蹈矩,不犯大错,绝对是要比儋珪高上不少。
封妻荫子绝对不是一句空话,它在五代时期,成就了一个又一个数代显赫的将门。
“儋将军所言有理,那我就直说了,我认为河东诸州应当联合起来,共同蚕食伪汉州县。”
李守节走到其父李筠身后的架子前,指着上面悬挂的地图说道:“西北永安军节度使折家可取岢岚一带;晋州和隰州可取石州、汾州,昭义军和河北军可夺辽州,北取代州,将晋阳城彻底围死。”
李守节将拳头击于左手,眼神里散发着异样的色彩,他厉声道:“若再得朝廷数万兵马援助,如此河东可平,诸位功不可没。到时候官家取燕云、诸君定河东,则北方可平,大周必兴。”
“......”
本来是平平无奇的衙日军议,最后却演变成为一场军国战略会议,李守节出尽风头。
会议结束后,大厅内诸人慢慢散去。今日过后,无人再敢小觑这位昭义军衙内。
节度使府二堂议事大厅内,只留下李筠和李守节父子二人独处。
李守节看着他父亲似乎有话要说,连忙从杌櫈起身,坐到李筠下首,试探性地开口道:“父亲,可是有事吩咐?”
此时的李筠已经从之前的惊奇中恢复过来,先是劈头盖脸一顿怒骂:“逆子,今日衙参何故姗姗来迟,不知道今日是衙日吗?”
李守节满脸苦涩之意地回道:“父亲,儿子我大病初愈,此时头脑还尚不清晰,在府中迷迷糊糊地撞了许久,遂才花费这多时间。要不然,儿子岂敢误了时辰。”
李筠在听到李守节的诉苦后,面色缓和了些,他看着这个“不成器”的长子,有些落寞地说道:“我从太祖皇帝起兵,出生入死,国初授予我潞州节度使,防控北汉,自进驻潞州以来,不敢稍有轻视。”
“你既然身子虚弱,弱于武事,不妨日后荫转个文官,凭我这一身功劳,想必也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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