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是一个州郡之才。
没准闾丘仲卿在历史尚只是被李筠坑了,作为李筠的心腹,闾丘仲卿很难不被牵连,若是就此断了仕途,甚至是性命也不是不可能。
李守节在甲号房外轻轻地敲了下门窗,惊动了厢房里面的吏员。
其中正在奋笔疾书的闾丘仲卿看到后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却未直接出来。
李守节也没有再做其他举动,只是下了台阶,站在道旁的槐树前,就在此等着闾丘仲卿出来。
回思之前的言谈,李守节对今他日在议事大厅的表现很是满意,尽快将北汉问题,提高优先度,摆在东京朝堂的将相们眼前,是他今日搞了一波头脑风暴真实的用意。
但他也没有真的期望地方节镇的一次小型军议,就能够直达天听,此事还需要慢慢筹谋策划。
几息后,忙完手头事情的闾丘仲卿方才走出厅房,朝着李守节拱手道歉:“衙内见谅,方才某正在书写公文。”
李守节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我有要事同闾丘从事讲,我俩换个地方详谈,如何?”
“请。”
闾丘仲卿稍作思量也就同意了,他和李守贞一同走出二门,边走边说着今日的军议,言语里多有对李守节的恭维。
本来潞州节度使府的前身是就是唐朝的飞龙宫,是李隆基在任潞州别驾时修建的。
即使当时的李隆基尚未发迹,作为皇子,他修缮的别府也是格局不凡。
进入节度使正门——上党门后,左鼓楼、右钟楼,两座高楼拔地而起,皆离地约三丈。
钟、鼓楼是用来报时,兼具军事哨位的作用,平时也是昭义军僚属登高眺远的好去处。
本来潞州节度使府就位于州城西北,地势极高。钟、鼓楼又高约三丈,因此站在钟楼上,整个潞州城尽在眼内。
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高楼大厦,在钟楼上极目远眺,甚至可以望见远处的百谷山。
同时,潞州节度使府的钟、鼓楼上不接天,下无隔墙,又实在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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