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肯定是在做梦，肯定是！

虽然这样想，顾浅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书灵，游走在虚无之界的使者。】

顾浅一头雾水：“哦，书灵你好，书灵再见。”

【......】

【这座公寓里的九个‘人’全死了，你是选择救人，还是选择往生？】

顾浅一怔，冷笑道：“救个屁！”

做个梦怎么这么多事。

那几个老东西软禁她的仇还没报呢！

不过九个人……也包括她吗？

【那么请确认往生。】

顾浅眼前凭空出现一面充满繁复花纹的巨大菱形镜子，镜面灰暗，不能照映任何东西，只有一金一蓝两个光点在其上闪烁跳跃。

【往生请选蓝色。】

顾浅看着这面比她还要高出许多的镜子，只觉得脊背发凉，气血倒流，失声喊道：“这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

她见过这面镜子。

两次。

第一次，她只有九岁，因为这面镜子太过特别她才有些印象，梦到什么其实早就忘了，但她清楚的记得那天是她的生日...而她的小伙伴失足落水，死了。

第二次，她十九岁，似乎也有一个声音问她怎么选，醒来后，她根本没有时间回忆那个梦，因为那天是她的生日...养父母也在那天出了车祸，死了。

今天，是她二十九岁的生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