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她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可也觉得混乱至极。
跟自己未来妹夫一起落水,这种事情如何说得过去?
认真想想,之前她好像也听说过赵霓此人。
据说是在京城中仗着家中长辈的宠爱,调戏男子无数。
虽说她不应该嫌弃,毕竟现如今还能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
可还是接受不了她成为赵霓这样的人。
这……还能再变回去吗?怪吓人的。
怪不得刚才围观的百姓都在议论她,虽然话说的不中听,可赵霓应该也称得上。
只是没想到她怎么会成了赵霓,那她本人呢,可是已经不在人世?
“现在是哪一年来着?”赵霓故作不着痕迹地问。
春惜也没想那么多,只当是自家小姐失去记忆,“景德十七年。”
赵霓险些一口老血喷出去,怎地就一闭眼一睁眼,生生过去了两年之久?
她分明记得,落水之前是景德十五年。
时光都去哪了呢?
虽说是从城外而归,但因为北定公府的马车无人敢拦,百姓们遇见也都是纷纷让道,一路上倒是顺畅无比。
北定公府的匾额下,一位身着鸦青色比甲的中年夫人正在焦急万分地等待着。
看到府上的马车驶来,她手里攥着的帕子反倒是更紧了。
春惜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随后将赵霓扶下。
中年夫人连忙冲了过去,一把将赵霓拥入怀中。
“阿霓,你这是又去哪里贪玩,为娘担心极了。”
上官霓神情木然,除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之外,还因为她从记事后就没有见过母亲。
因此难以理解母亲是什么样的。
根据在马车上春惜的介绍,面前的人应该就是赵霓的母亲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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