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买一处宅院住处,让他夫妻两个好好过去,有你我在,姑娘家住的不舒服,你也住的不舒服。”
“说的是。”鹿鸣深以为然,“他若成了亲,是该自立门户。”
“一步步来,不必担忧。”澜止手上加了些力道,鹿鸣一团乱麻的心好像就这样被澜止理顺了。
澜止亲了鹿鸣一口:“睡觉去吧。”
两日后阿炎回家,身后果然跟了个姑娘,瞧着十六七岁,羞怯地站在门外,恭顺温和,很符合人间对女子称赞的那般。
阿炎牵起姑娘的手往院子里走,姑娘不大好意思的想把手抽回来,阿炎却攥的更紧,小声道:“没事的,他们都不是拘礼的人。”
姑娘怯怯地看鹿鸣和澜止,阿炎说他没有爹娘,是鹿鸣养大的,她本以为鹿鸣该有些年纪了,可鹿鸣的外貌瞧着并不比阿炎大上多少。
姑娘向鹿鸣行礼,却不知该怎么称呼,抬眸求问阿炎,阿炎张了张口,鹿鸣截住他道:“我比你年长,你且称我句兄长吧。”
阿炎就知道鹿鸣这个人不会让他称呼为“父”。鹿鸣总觉得这个字太重,叫出来就会生出太多无法割舍的牵绊来。
阿炎道:“那就依他意思,称他为兄吧。”
姑娘行完了礼节,阿炎向鹿鸣介绍道:“她叫叶映之。”
“映之姑娘。”
阿炎牵紧了叶映之的手,对鹿鸣开口:“我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