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我的一切,等我寿终的那日。还是你,将我绑回大悲寺,是你一世一世的找上我!是你让我不得安生!”
“我放过你,谁放过我?”鹿鸣抬了抬头,亲上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纠缠的气息炙热滚烫,“那就谁也不要放过谁,一起沉沦,一起堕落,永不超脱,永不安生!”
两人气喘吁吁的撕咬着接吻,把彼此的唇舌咬破出血。
房间里闷热的让人喘不上气,合欢木的香味像一剂毒药,让人欲罢不能。
窗外訇然一声雷鸣,阴云满布,山雨欲来。
深秋的冷风猛然吹开门窗,净观才被拉回一丝理智,最终还是推开了鹿鸣,跌跌撞撞的到院子里往自己头上浇了几桶井水,把自己反锁在了柴房。
屋里,鹿鸣的眼睛灰暗的垂下来,保持着方才的姿势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起身,怔怔的望着窗外的阴云,平静的把衣服整理妥帖,又收拾干净香炉的灰烬,把屋子收拾的整整齐齐。
桌面也收的干净利落,澜止不喜欢他到处乱摆。
一切都收拾妥帖,鹿鸣到了柴房门外。
山里呼啸的刮起大风来,檐铃撞得叮当作响,鹿鸣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孤魂野鬼,活的了无生趣。
合欢木的药效六七个时辰就会过去,鹿鸣野鬼似的在院子里站了六个时辰,仰头看着雨滴坠落,越下越大,越下越密。
狂风骤雨后,山林寂寂,落露为霜。
鹿鸣站在院中,感觉自己的心随着停歇的风雨一并死了。
日头高升,鹿鸣听着柴房里没了动静,拿了一杯水推门进去。
净观极其疲惫的睁开一道眼缝,嘴唇干热的爆皮。
鹿鸣将手中的水从高处浇在了他脸上,净观舔舐着唇上的水珠,聊胜于无的吃了些水。
两人都没有说话,不过从那日起,鹿鸣也变得寡言,不曾再让净观跪在院中,准许他到外厅去睡。
天气转冷,净观便瞧见屋外多了一条被褥。
他做活冻伤了手,就会有一瓶愈裂膏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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