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润膏,放在了鹿鸣枕边。
鹿鸣挑笑:“你爱上我了?”
“不。”净观觉得自己此刻只有不甘和愤怒。
鹿鸣嗤笑的捏住净观的下巴:“你这个人就是,说句好听的话,比登天还难。”
净观抿住唇:“他是谁。”
“不告诉你。”鹿鸣轻飘飘的四个字,全然激发出了净观的兽性。
净观扯了鹿鸣的束腰,将他双手吊在了床头,不让他动弹,坐在床尾给鹿鸣脱鞋。
鹿鸣却还嫌净观不够生气似的,抬起脚来,用脚背去挑净观的下巴,俏笑道:“你平日里还装的一本正经的,这都是跟谁学的。”
鹿鸣眯起眼睛:“和尚,你不会偷着买画书了吧。”
鹿鸣竟瞧见那和尚的耳根红了,云霞似的一直红到了脖子。
“天,让我说中了?”鹿鸣咯咯的笑起来,让净观的脸色更红了。
鹿鸣打趣道:“你就不能买两本好书看看,学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净观闷不作声。鹿鸣越是不当回事,他就越是生气。
鹿鸣这般挑衅的结果就是自己的双脚被分开绑在了床尾上。
鹿鸣这会觉得有点凉了,挺没安全感的。
总归是很快鹿鸣就笑不出了,嘶嘶的抽气。
“操,净观……”鹿鸣手指抓住了床头的扶手,又蓦的破笑出来,“从前老听人说,别看有的人老实,长得人模人样,玩起来比谁都会,我还不信。”
“现在看来,有这种传言也不是没道理。”鹿鸣使劲挣了一下,没解开手上的扣子。
净观淡淡:“我旁的不会,就是会打结,这结你挣不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