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和尚就可爱在老实巴交,而且是只对他老实巴交。
不管他说什么,不言都不敢不听。
鹿鸣侧身躺下,假装睡觉。
没半刻功夫,不言就跟个膏药似的,挪挪蹭蹭,整个糊在了鹿鸣后背。
鹿鸣含着笑睁开一道眼缝,单薄的布料不能阻隔两个人的体温,鹿鸣很轻易的感知到不言肌肤的炙热。
不言就这么蹭在鹿鸣身上,贴着,靠着。
他只说不亲,又没说不抱。
深秋时分,尤其是夜里,风已经有些凉了,鹿鸣硬是让不言抱出了一身汗。
鹿鸣哭笑不得的睁开眼:“我后背的衣裳都要汗湿了。”
不言不说话,就是搂着他,手指揉着鹿鸣衣带上那个死结,想直接撕开,将他身上这块布扯碎,又没胆子。
不言越想,身上越热,身上越热,脑子里就越是胡思乱想,循环往复,简直折磨。
鹿鸣现在不止是热,还被硌得完全睡不了。
鹿鸣笑道:“说好三日,还不到两天,你就受不了了。”
不言小声在鹿鸣耳边说:“哪需要两天,你也、太瞧得起我。”
鹿鸣转过身去,软热的唇就停在不言的咫尺之处:“那可怎么办。”
唇瓣几乎擦着不言的唇角。
可就是没碰到。
不言心里像是爬满了蚂蚁,细细的手脚来来回回的踩着他的心,酥痒的难受。
若换了平时,鹿鸣这样挑衅他,他肯定要让鹿鸣起不来床。
但如今他只能忍了又忍,忍无可忍的坐起身,大步走到阿平的小床前,将鹿崽子抱起来亲了一口,又放回了小床上。
阿平睡得懵懵的,头发炸毛的坐在床上,没哭。
反应了好一会,阿平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揉了揉自己被亲过的脸,放到鼻子前嫌弃的闻了闻,咿咿呀呀的把自己床头的小玩具砸到了不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