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遍额头,发现小狐狸的发根有些微细汗。
念说过,如果发热的时候出汗,就是好现象。
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厉哽咽低喃:“念,你别吓我,我知道错了。以后都听你的,再也不会扔下你,求你,不要有事好吗?”
一滴泪滑落,从厉的眼中滴到了常念的眼角,烫的他眼尾灼热。
厉这样守了他一个晚上,直到天蒙蒙亮,他身上的温度才恢复正常。那一刻,厉在心里无比虔诚地感念祖神庇佑。
常念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疼,虽然昨天意识模模糊糊的,但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发烧了。可身上的疼能理解,怎么嘴唇和舌头反倒是更疼,这个烧发的未免有些离谱。
要么说呢,他昨晚上乱糟糟的做了好些梦,梦到了父母,梦到了姜队,还梦到了阿娅和厉。
如果前面算是正常,后面就逐渐离谱。他梦到了天上下了硫酸雨,他跑的慢了,有一滴落在了眼尾,灼的他生疼。之后又梦到自己跑到了热带雨林,遇见一只长满触/手的怪物,触/手/怪抓住他后,竟然将一个滑/腻/腻的触/手抵在他的嘴里来回翻腾,折腾的他口腔和舌头都好疼。
如果不是现在浑身无力,他都想给自己一巴掌,这特么做的是什么梦啊!怎么感觉有一点点恬不知耻的淫/荡。他一个24K的纯爷们,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做这种梦,估计可以准备准备再次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