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在腕上套着袖箭就太奇怪了,他将袖箭外面的皮套拆掉,剩下箭筒小小一支和发簪差不多,他直接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将袖箭当簪子用。
正在两人拉扯的时候,又有人过来报,那些人向这边赶过来了。见厉还不答应,他干脆耍起无赖,抱着树干不动,非要在这等人。
厉胸口一闷,就这么想要见那些女人吗?
习惯是很难改的,就比如和厉撒娇。在他意识到对厉的心思是喜欢后,便告诫自己要保持距离,不要太过亲密,可许多行为往往是下意识的,比如现在。
他眨巴着眼睛期盼的看厉,问:“你会保护好我的对不对,让我见一见他们好不好。”
常念想见那些人,自然是因为有事,可不是如厉想的那般。
厉手一挥,五个身负连弩的战士找到了几处制高点隐蔽,其他人一如往常,只是眼中十分警惕。
某人见状,这才松开抱着树的手,从竹篓里抓了一把烤的焦香的肉粒,放到厉的手中,“谢谢首领大人,这是奖励给你的。”
话音刚落,周围的战士齐齐起身,用木矛另一面敲打地面,以来警告和震慑过来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