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的都是最为赤诚和原始的纯真,阿父和厉将延越带的很好,以至于他在这个基础上构建了自己的乌托邦。直至今日,有人将这份美好打碎,叫他看到理想之下的污糟。
“你去叫兰,让她带上一身衣裳。”常念对身后的乔说。
乔领命回头看一眼首领,见也示意自己去办,遂快速离开。等找到人之后,又带着兰一路小跑追了上来。
进了林子不远就有声音传来,可能是周围没有人,也可能是根本不在乎,传来的声音很大。有男人的发泄声,也有女人的痛呼声。
常念回身,因为厉从训练场回来手里还拿着马鞭,他一把夺过来,朝声音传来的地方大步飞奔。
很快便叫他找到人,眼前不堪的一幕让他眼睛眼睛通红。
那三人也是没有预料到祭司会过来,而且看他身后首领也在,自知这次是惹了祸,赶忙从身上下来,因为来不及提裤子,所以那东西还明晃晃的露在外面。
厉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声音冰寒地说:“还不穿好衣服!”
“兰,你先帮她把衣服穿好。”常念压抑着情绪,声音都有些嘶哑。
“祭,祭司,我们知道错了,刚才是脑子不清醒,能不能饶过我们这一次。”三人跪在地上,膝行向前求饶道。
他把厉的手拿开,扬起鞭子狠狠地朝人抽了过去。“饶了你们?她刚才求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放过她!啊?你们是禽兽吗?如果自己管不好那玩意,行,今天我都帮你们割了,省的再出来祸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