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就要窜走。厉掐腰将人按回怀里,压下心中怒气,冷冷开口:“什么事?”
站在门外的人是雍留,刚敲门时他透过支隔窗正好瞥见那一幕,但因为手先动作的,想收回已经来不及,此时心中隐隐的也不知道是何种感觉。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开口道:“属下雍留,有事与祭司商议。”
因为刚才被强行按回腿上,常念的后面与厉支棱的某处不轻不重地撞到一起,再次如此直观地感受过那里的形状,之前心中荡起的炙热全然熄灭,只剩对自己屁/股的深深担忧。
他推不开跑不掉,只得摆起脸色和厉说:“厉,放开,有人。”
“那你的意思是,没人就可以继续对吗?”厉抓住错漏,强硬道。
继续?继续是不可能继续的,渣男他现在就要跑路了。“你不许胡说,放开我,我还有正事要做呢。”
“正事?我还以为我刚与祭司做的便是正事。”厉耍起赖来,常念都觉得头疼。
“你再不放开,我真的要生气了。”他义正词严道。
虽说被人打断让厉十分恼火,但今日之事却让心中猜想做实,他可不想一下子把他的小狐狸惹急了,得寸进尺过后便也将人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