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他娶夫郎,就这么分出去,都是哄他的呢。”
王叔么真就吃惊了,他见过偏心的,但真没见过偏心到不要脸面的。
不行,他得赶紧说出去,让大家热闹热闹。
王叔么站起身,连饭都顾不上吃了,抓起个窝窝头就出门去,“吃饭别等我了,我出门耍会儿。”
儿夫郎:“……”
一出门去,正好路上皆是从地里回来的村民,王叔么随手抓了个人就开始呱唧呱唧,惊呼声不断,身边围了不少人。
“真是太不要脸了,这钱三丫两口子,我说怎么今日晏小子那么高兴,感情以为是要娶夫郎了,没想到爹娘竟然想把他分出去!”梁婶子拍腿道。
她前不久才说完贺家的闲话,没想到一回来又逮到机会拉呱。
“就是啊,人小的时候啥不管,要不是他奶善心带着他,怕是……哎……”
“那不能这么说,贺愣子眼下说是好了,但动辄打人,是我我也不愿留他在家。”
贺晏还不知道他的目的即将达成,他顺着村里的路往外走。
一条清澈可见、碧绿如绸带的河流映入眼帘,河水缓缓淌下,将村落泾渭分明地阻隔在河岸两边。
河宽十米有余,往来只能通过船只渡河,又或者家里有竹排的人家撑着竹排过去。
至于为何不修桥方便出行,贺晏现在回想起来,发现原因很明显。
无他,就是银钱问题。
河宽五米以下,仅需找一根粗壮笔直的树桩一放就成,而河西村河东村之间宽大十米的河岸却不能单放树桩,若是自己搭建简易木桥的话,手艺都还没有到那份上,勉强搭上了也没人敢在上面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