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忙走了过去,一把将门推开,屋内有人提着刀从房梁跃下,自上而下的劈砍过去。
温承一个闪身避过了刀锋,擦身而过的一瞬,他只知道此人不是薛映,当即一记飞踢将人踢倒在地上,那人手里的刀滑脱,温承接过刀,挥至偷袭者的脖颈上。
“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没有说话,旋即嘴角流出鲜血。温承见他服毒而死,转身在房间内寻找薛映,几步之后,他发现并没有人,火势变得愈发猛烈,他转过身往门口走,看见薛映朝着火光往这个方向走来。
温承松了口气,大步过去:“你刚回来?”
“将军。”薛映止住步子,语速飞快,“我见到杨保田了,他说武远布政使与凤首族首领合谋引您过来。”说着,他递上了那个牌子。
“他人呢?”温承看清楚腰牌,定北军的亲信们从不会将腰牌离身,除非死了。
“已经断气了。”薛映想到杨保田扭曲的身形,“他恐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对了,还可能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