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大夫原是应允过不说出有孕一事,眼下只得尴尬一笑:“小人昨日想提醒您朝夕草寒性过重,正巧就遇到了王爷,哈哈,哈哈。”
薛映在家中帮着打理药材生意的时候,见过不少大夫,虽只有一面之缘,他能看得出王大夫的医术精湛,不难想到前因后果。“是我牵累您了。”
“怪小人自己,若不是贪图那点银子,那天便不会出门去别院了,也不会见到您了。”王大夫说完又暗悔失言,忙找补道,“承蒙王爷和王妃看得起小人,这就给您切脉。”
一旁钟贵搭了脉枕在桌案上,薛映伸出右手靠好,等了一会儿,便听到大夫道:“您现在须得安心养着,能吃下饭,喝下药,对您和腹中胎儿都好。”
这些道理原不需要人来讲,只是最近诸事烦扰,才成了这副样子,薛映自是希望自己能好起来,可总是觉得心力不足,只得搪塞道:“我明白的。”
从昨日起,京城中便有无数关于此事的流言散播开来。作为不小心掺和进这件事情的人,王大夫虽不知此事来龙去脉,却也不难看出谁真心对病人好。他虽胆小,却有一副热肠,收起脉枕时,劝解起病人来:“现在的药方最合您的身体,王爷今日传小人过来,其实是想着给您换几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