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道,他不愿意自己牵累温承。
“我的王妃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温承说道。旋即,他看见薛映眼里的水雾落了下来,整个人似乎终于放松下来。
温承揽着薛映,将人抱坐在了自己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后背,让他情绪尽快平静下来。他想,哪怕只是半年前,他都不会想到自己即将和一个小许多的人成亲,他的小妻子情绪敏感,需要时不时地哄着,给他擦眼泪。
温承倒不是觉得麻烦,只是薛映时常这样哭,总是伤身体的。好不容易情况刚稳定下来,又险些哭得喘不动气。
将人安慰的差不多了,温承注意到薛映看上去一脸疲累,便道:“想吃什么?”
“我不想吃饭,想睡觉。”薛映嗡里嗡气地说道。
“那便先睡吧,若是晚上饿了,让他们送饭过来。”温承直接将人抱起来,放到了不远处的床上,帮他盖好被子。在床前守了一会儿,见薛映彻底陷入沉睡,他才走出房间,唤来钟贵。
“下午太后遣人到了王府,王妃恰好去了会客厅,正好听见了他嚼的舌根子。”钟贵出门后便去问了嬷嬷们,已然获知下午之事。
温承冷笑一声。
“王妃现在无法操劳,那过段时日,若是宫里再过来人请他进宫学规矩,该如何?”钟贵问道。
“不必学这些,他随意就好。”温承道。
“是。”钟贵忙应下。
“我今日瞧见忠勇伯府送贺礼了?”温承问道。
“正是呢。他们家在京中鲜少与人来往,这次竟然上门了,莫不是他和王妃有些渊源?”钟贵问道。
“同族,不过是远亲。”温承命人调查薛映的事情,下属便调查了个一清二楚,这让人很容易想起一桩往事,先帝最属意的儿子并不是当今皇帝,而是他的哥哥,正是忠勇伯府出身的薛贵妃之子。只是那位皇子自小病弱,后来一病没了,才轮到现在的皇帝幼年登基。
今上亲政之后,众人清楚局势,便都远着忠勇伯府,不再往来。
历来办喜事,来者都是客,钟贵虽知道忠勇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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