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夫说了点什么,但我觉得现在还好,都没有真的发烧,不至于大惊小怪的。难道还有旁的事?
“没有,大夫说你很好。”温承顿了下又道,“你和孩子都很好。”
可除了这个,也实在想不出别的问题。薛映略带惊愕地猜测道:“难不成是你在外面……”
“想到哪里去了。”温承的神情变得有点古怪,他看了薛映好一会儿,最终无奈地拍了下他的额头。
薛映亦是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非常好笑,哪怕力道很轻,他还是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笑得很开心:“你拍疼我了。”
“那怎么办?”温承顺着他的话说道,“帮你吹一吹?”
“嗯,我想一下行不行。”薛映矜持道,可他还没有想好,温承已经凑了过来,很快他察觉到触及额头的并不是微风,而是柔然的触感。
吻一下又一下轻柔地落在额头上,像每一个早晨的问候。亲了很长一会儿,寂静的环境中,薛映逐渐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随着心跳一起加快,他听到温承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