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他没办法合拢嘴巴,腿也被制住,他觉得身体有些地方在“突突”的跳,像是已经快要无法承受。他没有躲开,而是更紧地拥抱住温承。
第二天早上,大约日上三竿的时候,薛映慢慢醒来,他觉得有一点饿,又有一点渴。
温承坐在床边,递上一杯茶,贴在薛映的唇边,喂他喝了两口,方才拿开。
干涩的喉咙被润湿,薛映后知后觉地想起是发生了什么,他并非是感染风寒而觉得不适,而是因为昨天放纵的一夜。他试图着起床,却发现浑身酸软。
“躺好,我喂你吃饭。”温承很有自觉,他太了解薛映的身体状况,每每能从前一夜的疲累程度,确认他第二日是否顺利起床。
薛映见他一派神情气爽,心里不由感觉微妙。以他昨日在演武场所见到的和所经历的来看,无论是力气还是耐力他都和温承相差甚远,现在这样的结果无可厚非,只是超出他原本的预料。不过这倒也没什么,无论是温承占有他,还是他拥有温承,他都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