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坐在上面,便不会胡闹?想了想大约是这个道理,薛映方才放下心来。
下了马,温承与薛映站在马棚附近,望着远处颜色不同高矮不一的马匹在草原上吃草。军马的培育除了选出良种以外,养育和训练亦是个很精细的活计,薛映听着养马场的军官同温承呈报过去一年生了多少匹小马,活了多少,养大多少诸如此类的细节。
过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方才听完这些叙述,旁边候着多时的马夫将一匹棕黑色马匹牵了过来,停留在薛映的面前。
薛映看着这匹比自己还要高一些的马,偏头看向温承,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小马?”
“嗯。”温承道。
薛映听温承说是匹刚刚成年的马,还以为会小一点,当下不由紧张:“它会不会踢我呀。”这匹马可不是和温承出生入死的“飞流”,是一匹他们两个都不熟悉的新马。
马夫虽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但晓得是位贵人,躬身解释道:“马刚出生的时候,骨头都是没长好的,须得长个几年,都齐全了,才算成年。小人养了很多年的马,识得马的性子,这匹马难得的没有任何野性,听话得很。”
军营战马,除了速度耐力以外,更重要的便是能听令。在战场上形势多变,只有人和马互相配合才能发挥出更大的效用。也有的将士会选择有些傲性的马匹,驯服它虽需要功夫,但在战场上会展露出足够的野性,最大程度地创伤敌人。或者在战事前喂食盐水,亦可以提升马匹的战力。
温承不会让薛映去战场冲锋,选的便你是耐力十足且性情和顺的马匹,能跑能载人听人话就足够了。故而得知这匹马的存在,便已经决定送给薛映了。
温承道:“你可以摸摸它。”
薛映抬头看着小马的眼睛,小马眼神清澈,当真没有任何的野性。他伸出手,摸了摸马的鬃毛,小马果如马夫说的那般,配合着低下了脑袋,任人抚摸。
摸了一会儿,薛映放下心来,旋即问道:“它能骑吗?”
“上去吧。”温承从马夫手里接过缰绳。
薛映像早上练习过多次一样,顺利地爬了上去。他以为温承会带着他跑上几圈,一起熟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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