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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沢很是笃定,致使书析伝上药的动作一顿,而后,却无隐瞒的颔首承认。
“长成她那个样子,世间少有男子能不对她动情。”
戚沢言语并不轻挑,却有几分欣悦,爱慕一人,不就是提及她时,满心欢喜吗?
宋弋清的模样是顶好的,即便他在皇宫,见惯了各种争奇斗艳的女子,也找不出半个能同宋弋清媲美的,笑起来能任何人春心荡漾,却也并非是蓄意勾引与卖弄。
书析伝似是想到了什么,失笑道:“这世间,还真有一个。”
戚沢知书析伝说的是谁,宋弋清那位同门师兄,真正的师出同门。
那人,不好说,清月如寒尘,皎皎濯濯,却太难以亲近了,总是有十分的拒人千里,宛若世间无一人能走到他心坎儿里。
就连宋弋清也不能。
戚沢:“我也喜欢!”
见书析伝一门心思给他处置着伤,戚沢又复道:“我说我喜欢她,你不恼怒吗?”
“为何要恼怒?喜欢她的又何止你我?”
戚沢说喜欢宋弋清,书析伝并不诧异,喜欢宋弋清的大有人在,她恣意自由,笑如春山,飒沓如流星,却又有女子的娇媚矜贵。
“看到她时常往我这儿跑,你就不气愤?”
戚沢见书析伝倒是颇有几分‘正宫’气度,还能同他有说有笑。
“有时会的,但大多时候不会。”
戚沢神思平静,眼底有消融的水色:“那你告诉过她吗?”
书析伝仍是笑:“没有,她无需知道。”
“为何?”戚沢不解一问:“是因为她有喜欢的人吗?是书祈珒?”</div><div id="lineCorrec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