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确定你能真的让我有力自保?如若不能,你就不要来找我,不要对我许诺。”
宋弋清往日被书祈珒冷言冷语激惯了,书祈珒骂人真的是变着法儿的能戳她的不痛快,所以,相较之下,戚沢又算得了什么?
“我!确!定!”
宋弋清胸有成竹:“教你又何须费什么力气?我动动手指,都能让你能在皇宫内犹灵龙戏水,如入无人之境。”
戚沢起身,颀长的身形儿比宋弋清高出少许,沉声道:“好。”
练了好一阵儿,那扇破破烂烂的宫墙门被人从外推开,来人是书析伝。
书析伝手提着两屉食盒,放了一屉在庭院中的石桌上,又见宋弋清堪堪收剑,身子瘫软的到桌上趴着。
临走前还不忘嘱咐:“今日腊八,我特意找御膳房的嬷嬷们要了点粥,刚煮好的,你们先吃,我去昭阳殿给师叔他们送。”
宋弋清即刻立头挺腰,精神抖擞:“我去送吧?”
“不用,我去就是,也该去换师叔了。”
宋弋清累得满头大汗的,书析伝随手掏了一张娟帕给宋弋清。
“记得把药也喝了,不许倒了。”
待书析伝走后,宋弋清打开食盒,里头不仅有冒着袅袅热气儿的腊八粥,药,还有一碗燕窝。
“燕窝?”
宋弋茫然无知,只以为戚沢没吃过这东西,一时惊诧:“怎么了?你想喝吗?”
戚沢确实是惊诧,燕窝在皇宫可谓天价,只有皇帝和贵嫔才能吃上,书析伝竟能给宋弋清弄来。
“没什么,没见识过而已,我不喝,你自己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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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书祈珒也没在皇宫内巡岗了,书寻三人轮流值守,倒也没那么累。
宋弋清得闲,潜心领戚沢习武,也教了他一点粗浅的法术。
宋弋清从隔壁回自己的小院儿时,师父和书祈珒都在,书析伝值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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