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弋清等人是皇帝请来的,如今别庭将人偷偷摸摸带了出去,若是摊上个不忠祸君的罪名,只怕性命堪忧。
别府并不显华贵,倒是出奇的清幽,景致娴静,颇有书卷风骨,别庭今日也是一身素净衣袍,可见其文人墨客风骨。
还未到庭院,就耳闻尖利的嘶吼:“走开,都走开,你们都要害我的琢儿,都走,别碰我——”
尖声厉叫险些刺破云霄,宋弋清的耳朵也遭了罪。
看来这别大人所言不假,自孩子死后,别夫人伤心欲绝,加之体内魔气侵犯体,这会儿只怕是神志不清了。
几人疾步入庭院,就见一衣着不同于仆役的女子腹部高隆,估摸着八月有余,正手拿一块碎片,双手染满了鲜血,泪眼婆娑,却满目戒备的恨视着周遭一群人。
眸子锋利得染戾,可那长相,本该是以为温婉贤惠的女子。
“夫人。”
别庭上前,也被惊恐万状的女子划伤了手,却顾不得自身,满心满眼的看着早已神智尽失的女子。
“夫人,她们不会伤我们孩子的,你别怕,我叫她们都出去,你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好吗?当心伤了手,也伤了腹中胎儿。”
别庭屏退一众侍女,女子才镇定几分,戒备的眼神却又落在宋弋清和书析伝身上。
别庭上前拢着人,满眼含情,即便别夫人面容狼狈,也不减半分爱意,关怀备至:“这二人是大夫,是来替我们的胎儿看诊的,夫人难道不想知道我们的琢儿如何吗?”
“大夫,大夫……”
别夫人喃喃自语,双目浑浊得失神,蓦然又像是回魂儿,惊恐万状后渐渐清明,手中的利器一下就扔了出去。
“大夫来看琢儿了……”
三言两语,宋弋清就知别庭对他这位夫人用情至深。
别夫人想来也是年过三十,才好不容易怀了胎儿,如今却只是出门祈福一趟,胎儿便成了死胎。
心怀愧疚到郁结成疾,难免神思魔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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