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了,他有点破防了,这都是他极力避免去想的问题,夫人一来就把他逼到了角落里,让他不得不去正视这些问题。
“郎君是怕问了二郎,知道二郎才是真有天命护佑的人,就不好收场了,是不是?郎君只一厢情愿的认定,二郎不会与大郎兵戎相见,会在你的一点点挤压下慢慢交出权力,让大郎上位,是不是?”
她突然疲惫地叹息,真的落下泪来。
“郎君啊,你一意孤行,却是要害了我们的儿啊!”
她这些年心里一直压着这样的心事。
李世民不说的事情,她难道一点也猜不到吗?不知道多少次,她梦见她的二郎杀了她的大郎,扑在她怀里痛哭请她原谅。醒来时她心口怦怦跳动,然后才想起来,在那个故事里她已经死了,她看不见这一切了。
没有人劝她的夫君,没有人安抚她的两个儿子,没有人拦住一个别去杀另一个,更没有人在一切尘埃落定后抱住剩下的那个宽慰,宽慰他:“不是你的错,是你父亲那个老狗犯糊涂!”。
这代替了旧事成为她新的噩梦,唯一庆幸的是她的二郎有天命在身,提前洞悉了后事,把主动权握在了自己手里。
窦夫人还以为不用自己出马了,没想到啊,她愚蠢的夫君没事还硬要挑点事出来。
她哭着哭着,带着泪仰起脸来,恶狠狠地质问:“你是不是为了自己的权位,连儿子也容不下!”
李渊心中一跳,矢口否认:“三郎病弱四郎不成器,我就只有大郎和二郎能倚靠,少一个我也舍不得啊。”
他搂住妻子再三保证,自己只是一时糊涂,等二郎回来他就立世子,也不会让大郎去长安了。换个宗室,就李神通吧。
天地作证,李渊确实觉得自己说的是真心话,庶子李智云根本没进入考虑范围,大郎是他心头肉,二郎也是他的掌心宝,说不偏不倚有点亏心,但他也真没想让哪个儿子出事。
也许他心底里确实有被二儿子压过的不甘心,但那是一种权力的本能,他自己是不会承认的,也并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心思。
窦夫人姑且信之,心里恨恨的想,迟早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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