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渐渐变得水润嫣然起来。
不是因为他本人,而是因为他过分靠近以后她坚持不了太久,就又开始发作。
一吻罢后,苏槐离了离她的唇,问:“你家乡在哪儿?”
陆杳道:“你不是去过么,小时候家长在那边定下你我婚约,你知道还问我?”
苏槐道:“我忘了。”
事实上,啥时候定的婚约陆杳也忘了。她那时候很小,也根本不记得跟他见过。
反正都是听大人们说呗。
陆杳道:“在瞿乡。”
苏槐嗓音低低的,有些撩人心魄的意味,道:“当真是千里迢迢来认我这未婚夫的?”
陆杳气愤道:“要是早知道我未婚夫是这么个人渣,打死我我也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