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虎急得在笼子里转圈圈:我不管我不管。
陆杳又换了根木枝继续试,道:“赖定我了是吧,信不信我也不管了。
“你不能像你主子那样死皮赖脸,你是鹰,你的骄傲和尊严呢,不要了吗?”
黑虎歪了歪头:那是什么东西?我本来应该有吗?
傍晚暮色四合,霞光满院。
苏槐回府来,一脚踏进自己院子时,抬眼就看见陆杳正在廊下一边掏锁一边跟黑虎讲道理。
她身上套的很明显是他的衣裳,裹得紧,将她身子骨勾勒得十分曼妙。
她周身淬满霞光,一头青丝都长过腰际了,也淬有几分淡淡绯红的暖意。
陆杳太专注,苏槐脚下又没有声音,因而他回来时她没能第一时间发现。
还是黑虎警惕地对陆杳咕噜两声。
陆杳当即转头一看,就看见了苏槐,手里的动作下意识一顿,木枝啪嗒一声断在了锁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