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羽都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他不都已经把人给送出去了吗？为什么还会在这里？不应该啊。

只有祁羡予知道，这才是林子晟真正的面目。

至于顾裴和天机真人，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一幕，一个抱着酒壶喝酒去了，一个眼神始终黏在祁羡予身上，根本就看不到林子晟刚才的那个样子。

祁羡予看了一眼顾裴，顾裴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甚至还眨眨眼睛，就好像在说，怎么了？

祁羡予摇头，“没什么。”

不应该对顾裴抱有希望，顾裴怎么可能会注意到林子晟的不对劲。

顾裴这才看向了林子晟，但是并没有发现林子晟有什么变化，没有变化，就不需要看了，反正也不是他要关心的事情。

顾裴继续事不关己，看得祁羡予一阵无语。

林子晟见凤知羽出来了，连忙小跑着跑到凤知羽的身边，到了凤知羽的身边又变成了怯怯的，“知羽，你出来了。”

凤知羽神色淡淡，“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我不是把你送回上清宗了吗？”

林子晟低下了头，蔫哒哒的，声音也有些委屈，“我……我问了柏羽师弟。”

“许柏羽？”

凤知羽的确没有看到应该在的许柏羽却没在，的确是有些疑惑，看向祁羡予。

“他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到，许柏羽呢？”

祁羡予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好像也对许柏羽的消失而感到疑惑，就在凤知羽要说许柏羽不会也是反派的时候，祁羡予开口了。

“哦，小羽啊，他被我打发去看着听允了，怎么了吗？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凤知羽咬牙切齿，“你什么时候把你的好徒弟放出去的？我居然不知道？”

祁羡予微微一笑，随后很快就放下了，变脸之快，林子晟都想拍手叫好，可惜人设不行。

“你都知道了，那还叫什么秘密行动？那其他不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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