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没啥事,挂了挂了!”
电话迅速收线,林眠哑然失笑。
林建设数十年如一日,永远有话不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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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机,林眠起身抓过背包,顿挫的深呼吸,从里头掏出户口本,和身份证一起摆在桌面上。
棕色封皮的左下角被压得破了个小拇指甲盖大的破口,她凑近闻了闻,隐约有一股不明显的霉味。
上回用它是给母亲销户,转眼已过去十三年。
林眠看腕表,下午三点半,离约定领证还有一个小时。
她点开高德导航,从新图大厦到区民政局,开车8公里,20分钟到。
导航显示现在出发正好可以避开晚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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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眠把身份证小心翼翼夹进户口本。
她和未来老公谢逍是相亲认识的,熟人介绍。
直到决定领证,一共见过两面,其中一次还是迁就男方时差,半夜起来视频。
熟人说小谢一米八,家里条件还不错。
父亲是市医院的主任医师,母亲退休以后在公园里教人唱歌,老两口都有退休金,不会给儿女添负担。
笑死,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真潜力股怎么可能35了还单身。
熟人说小谢一直在国外念书,家里管得严,没时间谈恋爱。
熟人还说,只要不排斥,不妨给彼此一个机会。
行吧。
谁让谢逍确实长得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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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眠又翻开包看了一遍户口本和身份证,确保万无一失。
然后打开钉钉打外出卡,熟练输入理由:见客户。
抄送总编辑。
秒拒。
一抬头,温总站在她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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