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玉的本意是告诉他这个是可以被摄像机拍到的位置。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热水的原因，顾今之的脸有点红。

他乖乖的走到了陌玉指的位置，低下头，手放在了浴巾上，但是半天没动。

虽然说已经见过了，但是再见一次，还是感觉很不好意思。

“不然，你就趴着吧。”陌玉把说明书放下了。

顾老板和他对上目光，到底还是没能自己把浴巾摘下来，而是直接趴了下去。

陌玉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帮他把浴巾扯了起来，然后才发现……

这视角好……

陌玉猛地摇头。想什么呢，想想数学题！不可以男同。

顾老板趴在那里，耳朵也很红，目光有些逃避的看向了窗外。

陌玉还是有点担心他中途不能接受，于是打算让他先试试感受。

顾老板却觉得他没问题，他对疼痛的耐力还是挺高的。

体验测试开始。顾今之下意识的等着疼痛的到来，先是觉得有一点凉，然后有一点痒。随后睫毛猛地颤了一下。

“你感觉怎么样？”

顾今之不说话。现在不仅是耳朵，好像脖子也有点红了。

陌玉有一点心虚。“很痛吗……？”

“……”顾今之的手攥紧了被单，欲言又止，最后把脸埋进了臂弯里面，还是没说话。

完了，顾老板不会又开始生气了。

陌玉十分心虚。不然还是速战速决吧。

“过一会儿我们正式拍的时候。我还得把这个……开关打开。”

陌玉拿起一个小遥控器，又放下。

“你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开始了。”

陌玉说完就又帮他慢慢的na了出来。

顾今之再次抓紧被单，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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