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难听的话。
艾弛摇头轻笑,半点没将老爷子的话放在心上。
等他脸上多少恢复了些血色,转身就把桌上的空心菜递过去:“这就当饭钱。”
“你这是虐待老人。”
嘴上说着,手已经接过菜摘了起来。
谢大妈夫妻早已习惯老爷子的口是心非,手下忙碌的事就没停下来过。
他们比以往更加迫切想留住这份工作,自然一点儿都不敢偷懒。
要问原因……
谢大妈看了眼角落里用打饭台当办公桌的儿子。
屋里虽然只有艾弛跟牛老爷子说话,其实屋里有好几个人。
他们租住的小区没有供暖,一到冬天就全靠电烤炉渡过。
但每个月动辄上千的添加电费又不是他们能随意负担得起=。
所以每到冬天,儿子就待在床上,经常饱一顿饿一顿的没个着落。
“谢新源,你吃不吃烤红薯?”
安排完牛爷爷,艾弛又将目光转向专心致志的谢新源。
前几天听谢大妈说儿子下床时摔了,在冰冷地板上躺了大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艾弛帮忙向刘承宇申请,让其陪伴父母一同来上班。
“好呀。”谢新源抬起头笑笑,艾弛朝门外的灶指了指:“就在锅里烧着,顺道帮我们也拿几个过来。”
论年纪,艾弛应该叫谢新源一声叔叔。
不过他指使起起人倒是很自然,时不时就让谢新源去做些杂事。
谢大妈却很感激他。
能被人需要,不时让眼睛休息下,对长期用眼的人来说算是休息。
谢新源转动轮椅,扶着门框小心挪动下那个小小的水泥坡地。
看他安全下坡后,厨房里的几人几乎是同时收回了目光。
“刘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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