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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尹也有些怀疑的态度,“我派人去查过陶溪,此人之前一直不显山不露水。虽然年纪轻轻考上了秀才,不过放在整个大衍朝来说,却也算不上是十分惊艳之辈。
派去调查之人说,之前他们同窗学子之间交流,陶溪似乎并不喜结交于人。行事偏于保守固执,常常独来独往,往往遵循的也不过多是刻板圣人之言,泯然于大众,并无任何惊世骇俗之举。
只是我们所接触到的陶溪,似乎与人口中的陶溪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此人看上去性子慵懒闲散,可实际上却精明圆滑,根本不像是不通世务的刻板之人。而从他提出来的有关北方和南方不同的解决问题的办法,着实令人惊讶。
先生,莫非契机真在这人身上?可是,他身为赘婿,这一点却又似乎说不通了。咱大衍朝可从未有过赘婿入朝为官的先例,如果星象卦象指的是这人,那他赘婿的身份,即便有再大的本事也只能埋没了。”
周尹分析了一大通,到最后似乎又不太确定了。
倒是魏东篱笑了起来,“所谓英雄不论出处,你未免太着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