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
“如果不能坚持我们的绝对领导权,所有的民众,自由,平等,都是飘浮在云朵之上的。
百姓不敢平等,我们就让他平等,特权想建立阶级,我们就打碎他们的膝盖骨。”
于湛秋默然。
领导以为于湛秋跟所有人一样,反对他的做法,站在书房的窗前,看着外面阳光明媚的世界,室内传出一声重重的叹息。
“小于,当年孙先生手段不强硬,乱了五十年,死了多少人,毁了多少家!我们强硬一些,用十年,二十年,行不行?”
于湛秋知道学校停学,工厂停工的事情,不知说什么好。
“我的大学老师冯教授,昨天来找我打探消息。”
那些鲜活的,年轻的生命,还不知道他们的前途就此腰斩,这片土地,也不知道他们的经济,工业,即将面临停滞不前,甚至倒退。
领导轻笑一声,翻云覆雨,尽在转手之间。
“小于,你看,这十几年来,学校培养的青年才俊,工厂制造的价值,最后都流向哪里?到底是谁在受益?若是不能完整的为我所用,倒不如连根拔起。
思想不受管教,那就不必有思想。我宁愿,等他们的下一代,从一张白纸开始,重新培养。
教育,得从娃娃抓起。”
原本于湛秋说资本是短视的,明知道长远看该怎么选,可就是舍不下眼前的利益,造成短视。
现在看,她也是短视的,唯有领导不同。
他知道人生苦短,区区数十载,争名夺利也好,建功立业也罢,都要尽快,要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