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被下放到我们村,连一件御寒的衣裳都没带,要是没有我们家庇护,你觉得严树召凭什么能在四处斗争的环境里,分毫不伤?你们应该没忘记,当年跟严树召一起来的另外两位吧?”
严树召想起当年被下放的时候,在火车上的一群人,一路上有人来有人走,甚至有人承受不住未知的将来,在火车上纵身一跃。
跟他一起来的那两位,问题都差不多,一位是大资本家的后代,一位是敌特子侄,现在,一个被逼的在本村成婚,天天抬不起头。
另一个,为了换个地方,趁着上头有人下来视察的时候,耍手段跟着走了,如今生死未知。
只有严树召当初在聂家,不经风雨,不受饥寒,过的还算不错,已经身在世外桃源,况且他并不觉得外面就有更好的地方。
这个恩情,严树召认,黄静可不认为这算是可以抵消的。
“这算什么,大家虽然都各自挣前程,可现在都活得好好的,咋地,要是树召离了你家,你们要用大队长的身份逼他娶你不成?”
“我劝你在污蔑人之前,先过过脑子,黄静,蓝城人,跟严树召从小一起长大,严文礼申请公费留洋的时候,他可是你父亲黄跃林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就是几年前严文礼被举报,这里头也少不了黄跃林的手笔,听说办严文礼的时候,拿出的证据有严先生的手稿,这位严老师就没想过,谁最便利拿到这些手稿吗?当年你们青梅竹马,黄静同志是少有能自由初入严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