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发现,向来爱管着他的亲娘都对头视若无睹,老婆跟老丈人在国外休养,儿子还小,跟他本来就不亲,一下子众叛亲离,连孤家寡人都算不上。
不过他忙着找人,培训,工人走了,可是他之前接的订单,答应人家的货物,还得准时交出来,挣钱不容易,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赚的每一分钱都能一直留在自己口袋里,恨不得化身貔貅。
违约金的大头就是秦露家的食品厂,靠着出卖色相斩获的订单,如今热闹了金主,前路如何,尚且未知。
招工工作前所未有的艰难,让闫一鸣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地方性抱团排外。
他给工资也给调休,还给提高福利待遇,可是本地来找工作的根本不鸟他。
“什么?每月多给三百加班费?我缺你那三百吗?搞搞清楚,我出来上班,只是不想天天打麻将,不是一天麻将都不打!你要是没日没夜三班倒,那谁乐意?”
总之,经验丰富的不好找,外地来的新手不可靠,举步维艰。
闫一鸣痛定思痛,觉得还是要从秦露下手。
经过玫瑰花,烛光晚餐,肉疼的软妹币法事之后,秦露终于回他一点好脸色。
最大的订单得以暂缓,闫一鸣松了口气。
回到家,他也不喜欢家里冷冰冰的,明明加上保姆育儿嫂有五口人,却安静的跟没人似的。
“妈,前些天是我不好,心情太差,说话不好听,你别当回事。”
李梅正在削黄瓜吃,顺手掰一块,准备给闫景文磨牙,闻言冷笑一声,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