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有点意识，一点一点感知着自己生命的流逝，直到死亡。

这才是王竹梅的真正面目。

什么慈母，什么培养，什么财产，都是为达目的所用的手段而已。

回住处的车里，罗欣沉默的回忆原主前世的痛苦，在记忆深处，艰难地搜索到了一点点碎片，看来她的推测是真的。

齐让心疼的搂住女友的肩膀，时不时摸摸她的长发，刚才罗欣的那些话，仿佛一把刀，在他心上豁出一个口子，疼痛来的密密麻麻，钝痛绵长。

“欣欣，不要伤心，以后还有我。”

罗欣抬头认真看他，看进他的眼睛里。

“嗯，以后都有你在我身边。”

齐让很喜欢罗欣这个说法，认真地点头回应。

“对，我们永远不分开。”

王竹梅聘请了最好的律师团队辩护，同样的罪名，在资本为王的国度，量刑标准明目张胆的不一样。

因为疾病，因为未遂，还因为血缘，包括王竹梅这边损失的人手，种种因素综合考量，王竹梅只被判了三年监禁，罗欣则是无罪，当庭释放。

庭审现场有留学生在旁听席全程直播，网友们有的骂骂咧咧，有的庆幸罗欣没事，还有的盼着罗欣回家。

罗欣没有多开心。

“她用人血泡澡的事情，真的合法吗？”

齐让全程陪同调查，知道的也不少，无奈点头。

“资本国家就是这样，道德伦理都不具有约束力，人们只认法律，在这条线之内，怎么钻漏洞都算公民赢。

在我们那法律是最低底线，往上还有道德人伦，公序良俗，都对人的行为有约束力，从而影响法律条文的制定，这里没有考虑这么多。”

罗欣皱眉。

“我听说南部贫民窟公立医院每年都有病人因为血库紧张导致病人救治不及时丧命的，王竹梅不仅长期输年轻女性的血，还用花季少女的鲜血泡澡，我不止一次闻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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