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平庸,不愿意一步一个脚印,曾经有两次停薪留职,出来创业,失败后又回去上班。
之后几十年,没有再动过创业的念头,因为宋天明过世时跳过儿子传给孙子的家产都被他赔的差不多了。
宋天佑还行,身体原因,不指望有什么大的建树,就在一所中学当老师,温文儒雅。
李钊真正的儿子在一个贫困家庭,虽然一家在温饱线上挣扎,男主人下岗之后,跟女主人一起摆小摊,挣得是辛苦钱,怕孩子读书太多就会离开身边,初中毕业就跟父母一起摆摊,继承家业了。
李钊一直没有归案,按照陆维峥在暗线了解到的线索分析,应该是逃到葡城了。
宋云在心里算了算,那可能要等到葡城回归,才可能抓到他。
总之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少时的委屈不忿,似乎都成了一笔糊涂账,说不清到底亏了还是赚了。
倒是年少时的意难平,终于在漫长的岁月里得以抚慰,只留淡淡痕迹,证明这件事的确存在过。
到了垂垂老矣,陆维峥坐在摇椅上,给身边到老都不安分的老友打蒲扇。
宋云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太好,受不住电扇和空调的风,又透不过气,只有用蒲扇一下一下扇,就刚刚好。
“老陆,我得先走一步了,余下的日子,你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