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个~”

陈馨看他支支吾吾，有点不耐烦。

“我以为我们相识多年，没什么不好说的，况且周总您不远万里，坐飞机专程跑一趟，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吧？”

本来她还有几天就要回国，几天都等不了，十万火急火烧眉毛了？

周毅垂下眉眼，不敢看陈馨。

“那个，其实，我在跟你结婚之前，有个很喜欢，谈了很多年的女朋友，她是白雪，只是因为两家交恶，白家当年陷入一些事情里，家族毁灭，我家里长辈极力反对我们在一起，小雪当时也心灰意冷留学他乡，我们这才分开！”

陈馨笑道：

“所以才有了那三年跟我的合约婚姻？”

周毅点点头。

“现在她回来了，自从她回来之后，一直很没有安全感，她知道你的存在，也想效仿你，做出一番事业，只是她太天真单纯，不懂人心险恶，在网络上被人引导说了不合时宜的话。”

周毅停顿一下，见陈馨没吭声，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后来你给我打电话说了这件事，我马上让她退网，出手处理了这件事，但是只要你的热度在，总有人追着小雪恶意揣测她和我，还有你……”

陈馨摩挲着柠檬水的杯子，冰水放置在空气中久了，玻璃杯上水汽氤氲。

周毅叹气。

“所以，你能不能，能不能退出网络……”

陈馨猛然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陌生和寒意，周毅刚好对上这目光，急急地补充。

“陈馨，我可以补偿你，小雪本来就身体弱，现在她又怀孕了，还因为网络上的事情动了胎气，我来的时候，她还在医院安胎，我答应她会处理好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