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大事陈厚哪敢怠慢?在安顿好了胡氏之后,便迅速赶了过来。
“谢爹爹、太爷。爹爹,今日……”陈厚谢过朱勔父子后站起身来,连忙将今日东水门码头出的事告知朱勔父子。
“贼子,好胆!”朱勔听完,脸色瞬间一片铁青,暴吼一声,抓起手中酒杯愤愤地往堂下砸。
酒杯正砸在陈厚身上,陈厚哪里敢躲,只得任酒杯砸在自家身上。
朱老爷子的脸色也同样不好看,但出事的毕竟不是他的人,比起朱勔还是冷静许多,见儿子正处暴怒中,便开口问陈厚道:“你可知那通海船号背后是谁?”
陈厚赶紧答道:“禀太爷,据孙儿所知,王相家大管家似有在那通海船号参股。”
“好你个王贼,欺人太甚!某必不会善罢甘休!”朱勔一听更是暴怒,一把把眼前的几案推到在地,惊得堂下的陈厚一哆嗦。
也难怪朱勔暴怒,陈厚嘴里说的王相说的便是王黼,朱勔被罢官其中便有王黼的功劳。
而这次宠妾被掳,还在大庭广众下衣衫不整,这丑闻甚至有可能断了他的起复之路,简直是要置他于死地。得知背后又有王黼的痕迹,就连朱冲的脸色也异常难看了起来。
至于说是管家参股,明眼人都知道管家不过是白手套,朝中权贵都惯用这种手法来聚敛钱财。
略作沉默,朱冲阴沉着脸又问道:“你还知道什么,一并说了。”
陈厚仔细斟酌了一番,才开口答道:“娘亲说,那船上的贼人是方腊贼兵。”
朱勔一听这话,立刻大声吼骂道:“哪来什么方腊贼兵,都是这王黼老贼,恨某家不死!”
朱老爷子皱着眉头冲朱勔摆了摆手:“先让厚儿说完。”
朱勔这才黑着脸不再出言,陈厚小心翼翼地扫了朱勔一眼,接着说道:“孩儿已搜查过那艘贼船,船上有不少略买的妇人……还有,还有数千斤私贩的盐铁。”
听到这话,朱勔父子都是神色一动,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脸色都好看了几分。
这私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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