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这样既不会压到伤口,也比趴着睡舒服。
他的呼吸不是很稳,时而还会有痛苦的呓语,林晚倾每每听到他的低语,内心都不好受。
虽然他发的是低烧,但昨夜一直反反复复,烧退了又烧,全然没有真正退下去。
林晚倾怀疑是伤口所致,所以命婢女要注意他的伤口,要记得给他换药。
她叮嘱完秋果和冬雪后,便带着春芽和夏草出了门。
随后,她到库房里挑选了一两件能送人的贺礼。
“夫人,我们真的要去那边吗?”
春芽收拾着方才林晚倾翻出来的盒子,不情愿地说道。
“这还能有何真假?对了,不久前我命人备下的新生儿物品,你们也都搬上。”
“是……”
“是。”
春芽抱着林晚倾看中的贺礼,对着夏草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转过头来,便看到林晚倾严肃地盯着她。
女孩立马正经,不再胡闹。
春芽和夏草、还有身后的几个二等女使每人手上都捧着件贺礼,紧紧地跟着林晚倾。
她们正走到厢房外的时候,便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欢声笑语。
林晚倾的脚步很轻,进来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
即便她的动静很大,也大不过这里面鼎沸的欢声。
“航哥哥你看,你一抱他就笑,这孩子一定是喜欢你!”
林晚倾一进来,便看到陆航之抱着那襁褓,嘴角挂着难得温柔的笑,不知道的,还真就以为是他做了父亲。
李氏倚靠着床榻,两人对着孩子一番说笑,好似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林晚倾莫名想起了尚在榻上发烧的陆寅,那孩子还生着病,正一个人煎熬地渡着难关。
这就是所谓的有人欢喜有人愁,彩澜院里的陆寅孤孤零零,而这边的李氏和孩子却能拥有喜悦和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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