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它的去路。

它对着那只想要上前的大黑熊摇头，示意禁止。

只是这样的行为，很显然并不能阻止到它。

那只大黑熊依旧走到了小丑安格的跟前。

“唔唔——”

大黑熊对着小丑安格挥了挥手，轻轻地拍了拍它。

之后……

它探出了爪子，向着小丑安格伸出。

众人看过去，才发现……

那竟然是一颗糖。

裹着白色的外衣，里头奶白色的腻。

可以治愈一切悲伤的糖，入口即化的糖。

这也是……

小丑安格最喜欢吃的糖。

大黑熊唔唔唔地叫着，似乎是想要让小丑安格来吃一颗，然后……不要哭。

小丑安格咬着牙，怒视着眼前的这只大黑熊！

“你滚开！我用不着你来怜悯我！你凭什么做这种事！我不需要！”

“我不需要你们这样假惺惺地对我好！不需要！”

“你们都该死！你们都该死！”

小丑安格把话说到这里，已经是很伤人的了。

可大黑熊却只是笨拙地不发一语，往它的旁边一靠，而后坐了下来。

就好像是以前的它们这样聊天的样子，这一次……它们也还是一个样子。

有些事情，看着好像是改变了，其实可能一直都没有变。

君臣夕皱起了眉头。

他将目光看向了楚桑青：“这……是什么意思？”

楚桑青看了看这里所有的一切，她有些觉得可怜。

“曾经这个马戏团还是正常的，没有被资本污染，没有被神像吞噬的时候，好像还是一片安宁。”

“在马戏团里曾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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