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自在地活着，后来他送我去了京城，而我也很幸运地做了梅小姐的女仆。

然而不管我怎么委屈求全，始终讨不到梅小姐的半点欢心，打骂几乎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但为了城主大人，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凤衿沉默了，如果站在小女仆的角度来看，乔思远的出现无异于神明的救赎。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样？”她对他们的过去和现在其实并不感兴趣。

小女仆眼泪汪汪地抓起她的手，“凤小姐，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知道我的身世有多可怜，我只想告诉城主大人也有善良的那面，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十恶不赦。”

凤衿推开她的手，忍不住冷笑出声，“他丧心病狂地给我灌药，致我生父于死地，还动不动拿南辰洲来威胁我，这种人你还想给他洗白？”

“不是这样的！”小女仆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城主大人只是老城主和乔夫人荒唐酒醉后的失败作品，父爱什么的他从来都没有拥有过，乔家也只当他是没有用的废物，城主大人憎恨这个世界，他原本是要拉着世界陪他共焚的，直到某天在凤凰楼遇到了你，他为了你改变了自己的初衷，他也想为你做好乔思远，但所有人都逼他做回了幽都城主。

他没有傅君麟的显赫家世，也没有傅君麟的战神威名，他只是臭水沟里人人喊打的耗子，他没有哪点是值得你喜欢的，他也知道肮脏卑劣的他根本配不上你的半根手指，既然得不到你的爱那就让你恨他入骨，毕竟恨到极致也是一种爱，他只想在你心里占据分寸之地，不用太多，有个小小的角落他就甘之如饴了。”

“是他派你来给我洗脑的吧？”凤衿眼尾上挑，看来乔思远不仅会演戏，还很会洗脑，说得和真的一样，她差点就信了。

“这都是城主大人酒醉后对我吐露的心声，我知道凤小姐不会相信，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当时你心脏骤停，城主大人也不想活了。”

“如果哪天我要杀掉幽都城主，你会怎么样？”凤衿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女仆，她想从她的微表情里得到答案。

小女仆抿了抿唇，脸上显出了几分苍白，“能够死在凤小姐的手里，城主大人应该不会有丝毫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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