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中暑晕倒,人差点都没了,
还在寒风刺骨的冬天,让她下河洗衣洗菜。
手都冻疮了,肿的老高,然后又裂开,流出鲜血。
等到天暖了,伤口开始愈合,又奇痒无比,十分煎熬。
可这些事,她都不敢和妈妈说。
大伯威胁,她要是敢和妈妈告状,就会把她偷偷卖掉。
还说反正她爸爸不在了,没人给她们母女做主的。
几岁的孩子,哪里分辨得出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
她只知道,自己不想被卖掉,她想和妈妈在一起,所以再大的委屈都默默受着。
这些事,叶秀娥当然都不知道。
可她发现晚晚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眼神也越来越呆滞,甚至不愿意和大家坐在一起吃饭。
她就知道,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说来她也责怪自己大意了,直到今天才搞懂问题出在哪里。
之前也曾听人说苏老太虐待苏晚晚,可她一问女儿,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
她还以为是那人挑拨离间,如今看来早就有迹可循了。
只怪自己太相信苏家人了,也内疚没有早点发现问题。
还好现在是冬月,已经进入了冬闲期。
地里没什么活,男人们去干就行了。
她也有了时间来决定未来该怎么走,反正肯定是要分家的。
苏晚晚七岁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
而她赤脚医生这个身份,有补贴有工分,养活她们两个女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苏晚晚不知道叶秀娥已经在打算分家了,她此时正窝在妈妈的怀里睡得正香呢。
梦里,苏晚晚梦见了现代的奶奶。
奶奶的头发好像更白了,浑身散发出绝望的气息,正抱着她的尸体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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