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棉花,很满,但找不到落脚点。
还没等他剖析清楚自己的想法,浴室门把手就传来提示。
程间寻倒吸一口凉气,赶在浴门打开前,用出生平最勤奋的速度把所有东西尽数复原。
“你怎么还没休息?”
纪流刚刚应该又洗了个头,水珠从脖颈滚到锁骨,程间寻虽然跟他一起住了十几年,但每次看到他这张脸还是觉得真的长得很带感。
纪流一边擦水一边困惑地看着明显一副做贼心虚的某人:“怎么不说话了?”
“啊?哦……我房间风水不好,不适合吃鱼,我来你房间吃。”
程间寻胡乱诌了个理由,讪笑两声,捧起鱼汤就往肚子里灌。
纪流把头发擦了个半干,不是没听出来他这话前言不搭后语,低头看着自己碗里干净且附有光泽的鱼鳞,直等窗外星星慢悠悠地从这头跑去了那头,他都没说出一句话。
嗯……程间寻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别吃了。”纪流把他手上的碗拿走,默认他这个点还赖在自己房间就是想让自己去给他弄饭,“你想吃什么?我做一点。”
程间寻现在不太饿,但碗里的鱼汤确实没法吃,就报了几个简单的菜名。
穿着居家服的纪流比工作的时候看着柔和,程间寻要吃的都是些家常菜,他进厨房两个锅一起开火,没几分钟就敲了敲房门喊人出来吃。
“吃完早点睡,明天去李阳说的那家咖啡厅看看。”纪流晚上不怎么吃东西,垫了几口就坐在旁边等程间寻吃完了好洗碗,顺便把刚刚那两碗鱼汤倒进花坛当肥料。
纪流的手艺比饭店的大厨还要好上几分,程间寻本来歇菜的胃器官又开始蠕蠢蠢欲动,筷子就没从菜碟里移出来过。
“李阳说的是哪家咖啡店?”
纪流给他倒了杯温牛奶:“陈姨家。”
“那好办了。”程间寻听到这个名字乐了,“我们跟陈姨都是老熟人了,她肯定配合,很多形式主义的流程都不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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