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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素来寂静的墓园,今天仿佛格外热闹。
他前脚刚离开,后脚碑位面前就又站了一道身影。
来人缓缓把手里的玫瑰轻放在墓前,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晒在那身风衣上,身形看着有些瘦弱。
与此同时,市中心的高档小区里,赵局正搂着赵夫人酣睡,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却突然弹出一条新短信。
清晨的嘉林市又下了一场小雨。
纪流回警局的时候众人已经开完早会了,经过厕所时他余光扫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人都走远了又倒回去,一看才发现是正拿着拖把跟厕所作斗争的程间寻。
然而程大清洁工哪里是在拖地,人坐在马扎上,头搁在墙上,人都困得半死不活,乍一看好像上辈子是困死的。
程间寻听到动静睁眼,从镜子里看到他,没好气地打了个哈欠,整个人从头到脚散发着一种强烈的郁闷。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不是说早会不准迟到吗?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
他昨晚从墓园回来都已经快六点了,早上开会实在困得不行,被怒气值爆表的赵局吹胡子瞪眼赶了出来,罚光荣地扫厕所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