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哄,看见纪流进来,萧遥率先拿了块小蛋糕给他:“陈姨给康赴带过来的,还剩你跟小寻没吃。鉴于有人在厕所与坑为伴,他那份我就先替他享用了。”
“萧队,你小心被程哥知道了揍你。”钱多幽幽提醒道。
萧遥语气拐了山路十八弯:“我怕他?让纪流治他,一治一个准。”
康赴给纪流拿了叉子,纪流让他们自己吃,转头去了赵局办公室想办法把程间寻从厕所里救出来。
程间寻这回是真把赵局气够呛,纪流在里面软磨硬泡待了快一个小时才说通。
去厕所的时候罪魁祸首正站在窗前拍外面的阳光,听见声音警觉地转过头,看见是他才放松下来。
“来救我了?这都快一个小时了,我还以为你搞不定赵局。”
他这幅草木皆兵的反应让纪流眼底不免有些好笑,挑起门口因为维修挂上的隔离带,晃了晃赵局给的“赦免令”,换了个比救人更合适的说法。
“嗯,我来赎你。”
阳光照射下,纪流的瞳色变淡了些,连发梢都镀了金光。带着笑意的视线没来由把程间寻晃了一下,以至于他在原地看了许久都没回神。
这幅表情在纪流看来特别像小时候陪他玩一二三木头人被定住时的反应,于是伸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动。”
“愣着干什么,舍不得走了?那我把东西还给赵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