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医院的时候叶涸刚刚转醒。
王婶正忙前忙后地给他收拾床铺,房门被人用力从外推开,叶涸疲倦抬眼看到俩人的瞬间,无奈地朝王婶嗔怪道:“不是说了不用跟他们说吗,怎么又不听我的。”
“哎呦,这我哪儿敢听你的啊。”王婶现在想想心都要重新揪起来,“我那会儿上去的时候你都昏迷不醒了,要是出点什么事我没法跟老板交代啊。”
“你怎么样了!”程间寻急匆匆地跑到他跟前,看他脸色苍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训斥道,“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把自己身体放第一,你这么大个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上赶着想死啊!”
叶涸被他劈头盖脸一顿骂,知道自己不占理,只好赔笑着勾勾嘴角:“我没不把自己健康放心上,这次就是突发情况,真不是什么大事。”
纪流看了眼他点滴的情况,见确实没什么异常,拉开程间寻让他别压到输液管,又走到窗前把窗户关小:“医生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都是听出茧子的话。”叶涸让他们别站着,轻叹出声,“真没什么,之前也断断续续有晕过,没几分钟就能好。今天是王婶硬是要送我来医院,搞得又得全身检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