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看着自己新买的开衫欲劝又止,最终碍于拳威还是不敢抗议,只好默默躲回纪流身边。
纪流从岸边过来,看向范二开门见山:“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来的?”
范二结结巴巴地指向河岸边说道:“我……我昨天下午六点多就来了,我这里刚打了窝……我来的时候没看见河里有袋子。早上准备走的时候才看见,我这个人就是热心啊,嘿呦,以后可再不敢热心了。”
他指的位置是他钓鱼的窝点,正好是个被杂草包裹的土坑。纪流换了几个方位看过去,那位置很隐蔽,夜黑风高的怕是看不清坑里有人。
“桥洞除了你还有没有人来过?”
“我来没一会儿天就黑了,这我哪儿看得清啊。”范二说着想到什么,犹犹豫豫地补充道,“嘶……不过我昨晚好像是听见过河里有‘扑通’的声音……但我以为是鱼就没管。”
纪流沉声问道:“记不记得是几点?”
范二摇摇头,只能说出个大概:“不记得了,但是没过一会儿天就亮了。”
那就应该是四五点的时候。
纪流朝河面看了眼,喊了个警员过来带他回去做笔录。
萧遥正带着警犬沿河边找剩下的尸块,程间寻则走到康赴身边打量起面前这个不起眼的编织袋。